【解局】给美国“民主峰会”消消毒

再过几天，本届美国政府纠集的所谓“民主峰会”就将召开。美国宣称，这个世界划分为“民主政权”和“威权政权”，美国是民主政权的“旗帜”，是正义的，剩下的都是邪恶的“威权”。

事实上，从美国的邀请名单看，“民主峰会”按照意识形态、权力偏好来决定谁能参会，“民主”只是美国的幌子，本质上还是按照现实利益搞划分阵营的新冷战，针对的就是中国和俄罗斯。

上周末，中国发布了一份重磅白皮书——《中国的民主》，系统阐释总结了中国的民主观和民主政治实践，这既是在“民主峰会”前的一次“消毒”，也是树立中国民主话语权的宣言。

《中国的民主》白皮书（图源：国新网）

一

白皮书开头就一句：民主是全人类的共同价值。言外之意，民主不是某些国家的私有物，每个国家、民族都有权利追求和实践民主。

从历史来看，民主政治的兴起伴随着工业化和现代化进程。与前现代社会中国家权力为一家一姓或个别阶级垄断不同，民主政治是人民的统治，制度设计也应保证人民能广泛参与国家政权和社会治理。但每个国家的工业化、现代化起点不尽相同，导致了不同国家的民主政治发端千差万别。

这就是白皮书说的：各国民主植根于本国的历史文化传统，成长于本国人民的实践探索和智慧创造，民主道路不同，民主形态各异。

比如，英国的民主政治最早起源于统治集团内部的政治斗争，国王借了贵族的钱输了战争，导致贵族们要求制定《大宪章》限制王权、保障自身权利。权利保护成为英国民主政权的起点和重点。法国大革命是下层阶级反抗上层阶级，推翻王权、争取自由成为法国民主政治的鲜明主题。而美国呢？一场反抗压迫的独立战争成了民主政治开端，由于缺少历史包袱，美国的民主政治特别看重公民权利和联邦自治权，这又有别于英法。

这些早期的民主政治实践中，有的国家选择议会制，有的选择总统制、君主立宪制，有的是两党制，有的是多党制，但无一例外都植根于自身历史文化传统。

中国民主政治的起点是外来殖民主义侵略引发的民族生存危机，“救亡图存”成为中国近现代一切政治建设的历史起点和逻辑原点。在这个过程中，民主政治逐渐成为全社会的普遍追求，产生了最初的民主实践。新中国成立后，“建设社会主义强国”代替“救亡图存”成了时代任务。

中国民主政治在起步和实践中，面临的问题有别于英美法等国，发展出的民主政治自然具有中国特色。

村两委换届选举（图源：网络）

二

人民当家作主是中国民主的本质和核心，中国的一切政治制度设计都围绕这个本质和核心展开。

白皮书用了一个概念：全过程民主。这是十八大以来中共对中国民主政治发展规律的最新认识。白皮书这样概括：全过程人民民主，实现了过程民主和成果民主、程序民主和实质民主、直接民主和间接民主、人民民主和国家意志相统一，是全链条、全方位、全覆盖的民主，是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社会主义民主。

全过程民主有一套制度安排。白皮书提及6点：人民民主专政的国体；人民代表大会制度的政体；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最广泛的爱国统一战线；民族区域自治制度；基层群众自治制度。这些制度构成了中国民主政治的“四梁八柱”。

全过程民主还有完整的民主实践。白皮书提及5点：民主选举、民主协商、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

其中，有些民主实践很有中国特色，比如民主协商，说白了，就是“有事好商量”。形式很多，有提案、会议、座谈、论证、听证、评估、咨询、网络、民意调查等；渠道也很多，有政党协商、人大协商、政府协商、政协协商、人民团体协商、基层协商、社会组织协商等。总之，就是在决策前和决策过程中充分协商，尽可能取得一致意见。

白皮书说，协商民主是中国民主独特的、独有的、独到的民主形式。仔细一想，比起其他国家和地区议会中动不动打架开骂，中国人的有事商量、不伤和气，还真是独一无二。

又如民主决策，这些年实践就更多了。“十四五”规划建议起草过程中，中央带头实践民主决策，习近平主持召开多场各领域专家学者、基层代表座谈会，听取意见建议。建议稿下发党内一定范围征求意见，包括党内部分老同志意见，还专门听取了各民主党派中央、全国工商联负责人和无党派人士意见。更有意思的是，网上还有101.8万条建言，这可都是中国普通老百姓的意见。

比起一些国家重大决策、法案只向利益集团开放，两党达成一致就通过，中国肯花几个月甚至数年时间广泛征求各方意见，这种民主的代表性自然更广泛。

2021年3月4日，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十三届全国委员会第四次会议在北京人民大会堂开幕。图源：新华网

三

鞋子合不合脚，自己穿了最知道。长期以来，国内一些人信奉民主政治，把个别国家的民主实践捧上了天。这种执迷无一不掉入了西方的民主话语陷阱。他们把民主政治简单化为超然于现实的理念、价值，却忘了民主政治本质上是实践，不是应不应该，而是管不管用。用一根标尺来丈量长短，只能削足适履。

在20世纪以来的多次民主化大潮中，同样打着追求民主的旗帜，有的国家停滞不前，有的陷入动荡混乱，有的分崩离析。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凡是“嫁接”了所谓“先进”民主政治的国家，几乎都出现了水土不服。外来的民主政治结合当地的部族政治、家族政治，反而长成了腐败滋生、政局动荡的“民主怪胎”。

民主还管用吗？

当然管用！中国用几十年时间走过了西方发达国家几百年走过的工业化历程，在剧烈的社会变革中，没有发生后发国家在现代化进程中容易出现的社会动荡，不仅创造了经济快速发展奇迹，也创造了社会长期稳定奇迹。中国人民还经历了几千年历史上个人自由的最大发展……这一切的发生，正是中国民主政治的成果。

民主是历史的、具体的，也是发展的。毋庸讳言，中国的民主政治并非十全十美，还有很多问题亟待解决，但方向准了、成果显了，我们就要一心一意走下去。

白皮书用了一句大白话：适合的就是最好的。这正是中国民主政治认准的理。

文/独孤九段

编辑/云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