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作者:血钻故事编辑部

本文转载自: 血钻故事(ID:xuezuangushi)

莫迪是“杀”出来的。

——印度网友

印度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毛霉菌病

自四月以来,疫情反复之际,印度一众僧侣信徒,顶风作案,一窝蜂跑去恒河沐浴,印人党政府为选票计,不加拦阻,反倒鼓励,终于酿成无可挽回的第二波新冠疫情大流行。

印度新冠病毒变异,极难防治,日积月累的沉疴痼疾也一并显现。极少数身娇肉贵的婆罗门男女悠哉悠哉地在海边度假拍照,仿佛病毒根本不存在,而低种姓的穷苦人家,至亲暴死,无钱埋葬,草草一裹,就地火化。大都市里,听闻鬼哭,恒河水上,浮尸无数,人间地狱,莫过于此。

屋漏偏逢连夜雨,进入六月,一个极为恐怖的新冠并发症——毛霉菌病又盯上了印度。 

毛霉菌病,又称黑真菌症,专挑曾感染新冠病毒的患者下手,其病毒孢子生长于呼吸道和鼻窦,扩至眼部,导致失明,进入大脑,引起癫痫,触及皮肤,溃烂感染。网上有许多毛霉菌病患者的图片,其形状甚是恐怖,令人毛发悚立,不再赘述。 

值得注意的是,这种怪病仿佛为印度量身定做,单单只在此间流行,专家调查,在印度,每10万人中就有14人罹患此病,而在别的国家,如澳大利亚,每10万人中只有0.06人患病。 

毛霉菌病的爆发,表面源自受污染的用品,如医用床单、相关药品和食品包装,而实质上这种病菌,依赖于整个大环境,存在于受污染土壤、腐烂食物、动物排泄物等污秽之中。 

若说得委婉点就是,印度有关毛霉菌的环境负担比其他国家要高。若说得直白点就是:很多印度人不大讲卫生,太脏。 

印度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厕所问题 

2018年,印度拍了一部有味道的电影——《厕所英雄》。 

我观影的同时,想起童年往事,部队家属院,住连排房屋,不单独设厕所,甭管是谁,若要出恭,都得迈动尊腿,跋涉到一千米开外的公共厕所。 

春夏还好,一到秋冬,北风呼呼,针砭刺骨,实在不想动窝。小孩子没那么多讲究,若是小号,出门即尿,若是大号,就转战后山。 

为何去后山?原因简单,后山离家近,就在连排房屋后面,绕个圈,走两步,就到了。一到秋冬,家属院的男孩子,想去上大号时,便呼朋引伴,集体出恭,占山为王,蔚为大观。 

记得那时,后山有小片菜地,某排长开垦,地势平坦,种瓜种豆。我们瞅这儿风景不错,常来方便,一来二去,被汽车连班长发现,他怒发冲冠,像赶鸭子那样,把我们轰走,并用锉刀,在一块女墙上,刻下一行大字:随地大小便者,猪狗不如! 

班长刻下的那行字,对我影响颇大。那时候的黑话,在野外出恭,称之为“打猎”。自那以后,除非水火无情,迫不得已,我再没当过“城市猎人”。 

闲话少叙,接下来唠唠《厕所英雄》的剧情。

印度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大学生加娅,“下嫁”沙科夫,却发现男方家没厕所,加娅提出要求,得建个厕所,不然就离婚。 

建厕所,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在印度,通往婚姻幸福的路上,私家厕所是必经之途,而在通往私家厕所的路上,充满了咬啮性的小烦恼,以及难以逾越的三座大山。 

第一座大山,是沙科夫的父亲,所谓“父爱如山”。 

这位老爹,不修边幅,邋里邋遢,家里不设茅房,要方便时,蹲在临街排水沟,撩起下摆,一通嘘嘘。方便完了,抬起尊臀,看看排水沟里一江粪水向东流,感叹一下逝者如斯夫,又望望街道上的车水马龙,在众目睽睽之下,露出一丝智者的微笑。 

听说儿子要建厕所,老爹五雷轰顶,一口拒绝,称儿子的提议,玷污了老子的宗教信仰。在家里建厕所,就得收拾打扫,还要闻着他人的排泄物,这跟崇尚“洁净”的印度教教条相悖,简直不能忍。 

第二座大山,是洁癖人士的悠悠众口。 

沙科夫的父亲,不是一个人在“粪斗”,在他背后,有千千万万个厌恶厕所的“洁癖人士”。 

在村民大会上,“洁癖人士”汇聚一堂,民主地讨论沙科夫修建厕所的提案。结果,村民大会成了批斗会。 

几位鹤发鸡皮的长者,高屋建瓴,上纲上线,把拒绝修建厕所,上升到了民族主义的高度。在他们看来,憋死事小,失节事大,在村里建厕所,就是沦为外国文化的奴隶。 

第三座大山,最匪夷所思,竟然是来自那些被侮辱与被损害的女性。

在户外解手,女性是最大受害者。她们白天得忍,因为光天化日,无处方便。捱到月上柳梢头,才敢人约黄昏后,结伴去野外“打猎”。

女性在野外方便,其实很不方便。电影中,一驾车男子,凑巧经过,故意用车头灯,去照那些出恭中的女人。

当加娅为女性的入厕权利鼓与呼时,沙科夫的奶奶跳了出来。这位老奶奶,白发苍苍,慈眉善目,还戴着玳瑁眼镜,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

她来到加娅的娘家,向亲家告状,说加娅太不懂事,不懂得妥协,有损妇德。看到这里,忍不住想到,国内那些提倡三从四德的妇德班。 

加娅很快陷入女性同胞口诛笔伐的汪洋大海之中,除了沙科夫的奶奶,还有加娅的母亲,以及那些温良恭俭让,每天野外出恭,却毫无怨言的太太小姐们。 

面对此情此景,沙科夫说了一句振聋发聩的话:这个国家的女人都不能尊重自己。

印度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歧视女性,不设厕所,诸如此类的糟心事,源自印度种性制度,以及宗教糟粕。

随地大小便,搁在哪儿,都不是一件特别值得骄傲的事情,但人家有几千年的文化加持,用梵语表述,一般人整不明白,这就有点厉害了。

于是乎,随地大小便成了印度“国粹”,是传统文化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用现代标准看,印度这个文明古国实在是不太文明。

事实上,印度政府一直惦念着人民的入厕问题,拨了一大笔钱,修建厕所,奈何人们积习难改,你建你的,我拉我的。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随地大小便等“无伤大雅”的个人小毛病,终于在新冠疫情出现后,给整个印度带来了惨烈至极的大灾难。

印度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制度优势

面对新冠这种雷霆霹雳般的天灾人祸,莫迪政府的对策不是亡羊补牢、解民之倒悬,而是转移矛盾。

新德里首席部长曾表示,印度悲惨的现状,皆缘于中国,具体有二:一是中国传来的新冠病毒,二是中国“入侵”印度边境。 

我们吃历史这碗饭的,看到眼下纷乱局面,总会不由得想起过去。太阳底下无新事,不过是旧日故事,一再上演。

1962年的中印战争,印度主动挑事儿,结果号称王牌中的王牌的印度第七旅,被解放军全歼,旅长达尔维被活捉,短短1个月内,印度的6个旅全部报销。 

可惜,印度还是不懂。 

去年6月,长达2公里的蝗虫黑压压铺天盖地而来,直奔新德里。蝗灾危害极大,其一天消耗的粮食,可以喂饱3.5万人。 

面对蝗灾,当地印度群众,照惯例敲锣打鼓一番驱赶,发现没啥用后,又画影图形,将蝗虫雕塑成神像,好一通膜拜,却还是收效甚微。 

印度民众施展完浑身解数,蝗虫依旧飞舞,眼看要急眼了,印度政府怕因自己防治不利而激起民愤,引火烧身,遂亮出绝招,祸水西引。印度一著名官方电视新闻主持人哥斯瓦米公开指责说,邻国巴基斯坦向印度派出了恐怖分子蝗虫。 

收到印度政府信号,民众调转火力,向巴基斯坦发了一通无名火,火发完了,蝗虫退了,莫迪又四处抛头露面了。 

莫迪出身吠舍,祖上是经营杂货铺的,兜售那种数十种调料秘制、元素周期爆棚的奶茶。继承家族的奶茶事业显然不在莫迪的考虑范围之内,他十来岁时就参加了印度国民志愿服务团(RSS)。这是一个十分狂热、带有浓厚军事色彩的印度教团体,在二战时,曾以希特勒为公开崇拜对象。他们训练青少年使用棍棒、匕首等武器,从事打架斗殴乃至暗杀的暴力活动。 

在世界各国领导人里,莫迪一头白发,络腮胡须,戴一副细框眼镜,显得文质彬彬,其实是个狠角色。有媒体说他,走起路来像个摔跤选手,而莫迪自己也曾炫耀过他发达的胸肌,仿佛美国动作明星施瓦辛格。在外交场合,莫迪与人握手,劲道十足,人称“铁钳”。有一次,莫迪跟英国王子威廉握手,在后者手上留下清晰指痕。 

据说,莫迪的“大力金刚指”,就是得益于少年时的RSS组织训练。

就在莫迪加入RSS的前后脚,有一个RSS成员暗杀了被称作“圣雄”的甘地,引起轩然大波,为此,RSS组织被列为非法。 

因不受印度“朝廷”待见,莫迪成了“梁山好汉”,花两年时间,游历了大半个印度,去了喜马拉雅山和恒河。回乡后,在叔叔的引荐下,成为古吉拉特邦国道运输公司职工食堂的一名员工。1971年,为了全身心为RSS奋斗,莫迪辞去工作,仅靠补贴维持生产。 

几年后,尼赫鲁的女儿英迪拉·甘地宣布国家进入紧急状态,开始镇压反对党。莫迪坚守组织,积极投入地下政治活动,印刷反政府传单,组织示威游行,筹集政治资金,深受RSS高层赞赏。

1985年,RSS并入印度人民党组织的“全国民主联盟”,重归合法,莫迪通过自学,拿到政治学硕士学位,开始踏入政坛。

到了1990年,莫迪来到首都新德里,跻身印度人民党智囊层,以其神机妙算名扬党内,几年后又因战功成为印度人民党秘书长。 

2001年1月,莫迪的老家古吉拉特邦发生7.8级大地震,造成2.5万人死亡。当时该邦首席部长因身体原因无法理事,经人民党领袖阿德瓦尼和印度总理瓦杰帕伊商议,莫迪获得提名,继任为古吉拉特邦首席部长,成为一方诸侯。

印度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莫迪

莫迪刚上任才三天,古吉拉特邦就爆发了震惊世界的种族宗教大仇杀。时任邦议员的Maya(妇科女医生)被法院裁定,需对一起大屠杀负责,被判处28年徒刑。

证人指出,Maya除了出现在街头屠杀现场外,还开车穿梭,到处煽动印度教徒追杀穆斯林。Maya的手机通话记录显示,她一直在跟莫迪办公室保持联系。 

有媒体透露,幕后黑手不是别人,正是莫迪。

古吉拉特邦大仇杀轰动世界,总理瓦杰帕伊谴责莫迪不作为,各界呼吁莫迪辞职谢罪,谁料,莫迪始终坚持三不策略:不道歉、不负责、不辞职。

面对巨大的舆论压力,莫迪的邦内阁被迫宣布辞职,并解散议会,举行新一届选举。经过半年的舆论造势,在古吉拉特邦选举中,印度人民党拿下议会议席的三分之二,莫迪继续执政。

莫迪挑起种族宗教冲突,酿成大仇杀,却仍能在选战中笑到最后。答案很简单,他挑起穆斯林和印度教徒之间的生死矛盾,让占人口大多数的印度教徒因恐惧而抱团,轻松收割到印度教徒的选票,岂不是稳赢? 

尽管,这一张张选票上,都沾着人血。 

2002年,因煽动种族屠杀,莫迪被禁止前往美国和欧洲。 

但是,他跟特朗普一样,不走寻常路,通过社交媒体,聚集起庞大粉丝。据2019年的统计,在推特、脸书和Instagram三大社交平台,莫迪拥有的粉丝量为1.217亿,超过特朗普的1.044亿,排名世界第二,仅次于奥巴马(1.876亿)。 

此外,莫迪搞经济有一手,他主政古吉拉特邦时,该邦经济增长率长期雄踞印度各邦之冠,被誉为“印度的广东”。 

依靠宗教仇恨和经济成果两大王牌,莫迪在古吉拉特邦选举中三度连任。在其第三次连任后,印度上上下下都意识到,下一任总理非莫迪莫属。很快,欧洲各国取消了他的入境禁令,美国则在莫迪当选总理后,将他请到了白宫。 

写到这里,我们大致知悉了莫迪的经历,而这对于我们了解印度当下乾坤大挪移般的转移矛盾的战略至关重要。

莫迪由草莽到庙堂,经历十分丰富,他的每一次地位的飞升,差不多都是靠玩弄手段,煽动族群仇恨。尤其是从古吉拉特邦到印度总理那关键的一跃,踩着穆斯林和印度教徒的白森森尸骨上位。 

时移势易,登上高位后,莫迪为了印度崛起,又不得不做完全相反的事情,那就是团结最大多数的印度人,团结一致,发展经济,提升国力,谋求霸权。 

这很难。 

毕竟,印度是个千沟万壑的存在,上百个民族,上千种语言,先敬种姓后敬人,分裂得一塌糊涂。莫迪若想黏合起这些乌合之众,在世界舞台上争霸一番,着实得费几分思量。 

莫迪给出的方法是:制造“假想敌”,即中国,以极端的民族主义为粘合剂。将100多个民族融合为一个“印度族”,将高种姓和低种姓都揽入麾下,一边跪舔美国,一边挑起印度民众对中国的怒火。 

莫迪为求争霸,棋行险招。

很显然,这是个饮鸩止渴的昏招,与莫迪昔时在古吉拉特邦玩的那套并无二致,只是玩得更大了,范围更广了。莫迪就像一个绝命赌徒,先是在家乡小赌馆一把梭哈,越玩越富贵,终于位列国际大赌局,将全体印度民众的福祉作为赌注,誓要博一个千秋万岁名,结果新冠一来,中国一怒,输得底裤都不剩。 

美国为首的西方,一直将印度作为遏制中国复兴的重要棋子,甚至是最重要的棋子。印度顶着世界最大民主国家的帽子,收获无数西方媒体真心或假意的称赞。 

有句话说的好,当大潮退去,才知道谁在裸泳,而今,三哥光着屁股蛋,在印度洋狗刨,现眼现出了国际水平,只可怜那些被操控的无辜印度民众,也要随着莫迪的称霸妄想一起埋葬。 

审视此次印度疫情二度爆发,岂曰天灾,全系人祸,莫迪政府为了选票,不敢控制前去恒河祭祀的汹涌人群,反倒巧言令色,加以鼓励,以致百姓身死,恒河漂尸,无处安葬,填了沟壑。 

印度终于被西方多年来猛灌迷魂汤、不懈鼓吹的“制度优势”反噬。 

莫迪煽动民意,欲将怒火引向中国,却玩火自焚,狼狈不堪,未来的日子,莫迪若不悬崖勒马,大概率仍会被“制度优势”牵着鼻子走,直到最危险的时刻降临,而纵观眼下形势,距离这一天,似乎并不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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