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做,就无愧列祖列宗了?

作者:陈大漓

本文转载自:陈大漓1455

有人对我的文风表示强烈不满,认为应该改进。
 
有人建议我反对牛顿,把牛顿也证伪了,来个釜底抽薪。
 
有人就更干脆了,总是放不下唯物论,苦口婆心地告诉我,辨伪只是末流,关键是发展物质。
 
在西方上古史领域,我只是说西方上古史,能指导我的人少之又少。有心指导我,还不如去建议那些搞布尔乔亚的人,收敛一些。
 
辨伪,你愿意就做,不愿意就拉倒。总之,伪史案受害者不是我一人,是举国之人。而且需要强调的是,我不是伪史案的受害者,我是负责铲除伪史的人。
 
铲除伪史,本是集体的事,因此,我只是其中一分子。我做完我该做的事,就算完事了。
 
哪怕我现在就停手,也无愧列祖列宗了。
 
但某些人就不同了,什么都不做,就无愧列祖列宗了?
 
我也不想做怨妇,但当怨妇是有原因的。
 
你去说中国文化如何如何,人家上来便是说,海明猛、莎士比冠如何如何,亚里士多德如何如何;末了,冷不丁给你来一句,中国文化这么强,为什么产生不了牛顿和科学?
 
于是,你只能冷冷放下一句话:“古希腊是假的,牛顿用的仪器来自中国,西化派!”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大家都知道了,不骂起来,感觉也不太可能。
 
冷静?如何冷静得下来?西化派嘲讽在先,无动于衷,也说不过去吧?
 
有的时候,就能听到“中国文化就是骨子里的劣根性”之类的话,这种人能称为圣人?不被称为“黑人”已经很不错了。
 
伪史案查下去后,不忍直视。截止到目前为止,中国学者基本没有见过古希腊著作的底本。这意思是说,民国的学者根本没有见过古希腊著作的底本。
 
民国的人文学者,没有一个人知道天文学、数学,比如钱钟书先生,据说数学成绩奇差无比。
 
一个东西,你要懂才能评价,然而人家就不可能懂,还需要评价什么?我是说,我还要评价什么?
 
《希罗多德历史》被号称为西方第一部史学著作,整个古希腊时间,就是依据《希罗多德历史》定出。而定出古希腊时间的,不是别人,正是艾萨克·牛顿。这也就是说,在1708年之前,根本没有人知道现行的古希腊时间。1708年,是牛顿《古代诸国修订年表》的完稿时间。而牛顿随便一写,很多《古代诸国修订年表》的时间就成了古希腊时间的标准时间。
 
不要告诉我,1708年之前,就有古希腊时间,那时候,牛顿还没完稿。
 
荷马被定为公元前8世纪人的原因就是,这个时间是牛顿根据《希罗多德历史》定出的。
 
具体内容详见《牛顿年表》和《希罗多德历史》第二卷第53节。
 
有时候,越了解伪史案,越无话可说。
 
这时候,就想问那些自称很了解古希腊的人,那些携洋自重的人,你们对古希腊有多了解,你们知道古希腊到底是什么吗?整个古希腊事件的来龙去脉,你们知道几分?
 
什么都不懂,就在那里嚷着光来自古希腊,有意思么?
 
为什么会有情绪?情绪就是这样上来的。特别是把这些事,排成《新年表》,就能直观得看到中国历史被伪史压着打。觉得我有情绪的人,自己也能尝试着排下西方上古史时间和中国历史时间。很多信息都是公开的,收集这些信息并没有多大难度。《牛顿年表》,我已经翻译出来了,是全中文。
 
如果想懂古希腊时间线到底是哪来的,就必须懂《牛顿年表》。在下有幸是举国上下第一个翻译了《牛顿年表》年表部分的人。这意思是说,民国学者根本没有见过《牛顿年表》。诸玄识是最早见到《牛顿年表》的人,但诸玄识并没有意识到《牛顿年表》的重要性。
 
《牛顿年表》是古希腊时间线的源头,公元前8世纪至公元前146年的古希腊时间线,发源自《牛顿年表》。《牛顿年表》完稿于1708年,出版于1728年。
 
借用《牛顿年表》中的一句话,来评价古希腊是十分恰当的:“约瑟夫斯说:‘叙利亚人夸耀自己的古老,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自己是新近的。’”
 
整个古希腊史,新到不能再新的地步。
 
可民国以来学者,为什么不能发现古希腊的巨大破绽?答案很简单,就是傻掉,被打傻掉。
 
伪史案,实际上只能在安定环境下才能知道它是什么。原因无它,研究伪史,需要大量的文献。
 
民国这个环境,就不支持学者去研究古希腊。眼见的,文献存哪里?民国中央政府尚且要跑路,就不要说其他人了。它至少连跑了两次,第一次是从南京搬家到重庆,第二次是从南京搬家到台湾。搬家,我们都知道意味着什么,不重要的东西就要丢掉,不敢留,保命要紧。这不是玩笑话,这是实情。
 
这只是一点,译者有多少,译出了什么等等,也是问题。到目前为止,雷格蒙塔努斯著作、《天文学大成》等书,仍未译成中文。这些问题到现在还没解决,但确实已经解决很多了。
 
最后,加上最关键的一点,民国人基本被打傻掉。发生七七事变后,陈寅恪就觉得应该赶紧跑路,不跑路,就要亡国灭种。陈寅恪是清华四大教授之一。吕思勉被今人赞誉有加,可是他的闪光点之一是“爱国志士秦会之,骄横跋扈岳武穆”,这一伟大理论,也是在民国期间提出的。
 
那些谈及古希腊的,就更不要说了,按他们说的,仿佛古希腊在云端飞舞一般。
 
所以,民国没有发现伪史案问题,几乎是一个必然。
 
如今的人,基本都是民国学者的子弟兵。如今,生活是安定了,做学问的环境有了,但文献学的博士见过几个,只能说,不堪。
 
其实,同是辨伪人,也是有段位之别的。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波斯。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安息、条支。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三国以后才有波斯。
 
但你只说三国以后才有波斯,人家会说,中国历史写错了,中国历史记载不够详细。
 
所以,我说《伊利亚特》《奥德赛》里没有波斯,居鲁士的出生时间存在严重矛盾。现行的居鲁士生卒年,是牛顿排出来的。因此,居鲁士是虚构的。居鲁士是虚构的,波斯自然也是虚构的。我这里仅谈及《希罗多德历史》,并未说过《耶经》居鲁士是怎么回事。
 
伪史案本来就很复杂,不是一件事,不混为一件事来说。
 
到此,波斯问题才算基本解决。但证据从来是不愁多的。更多的人是不知如何收集资料。有收集历史学文献能力,在中国,可能不超过10万人。甚至于,说10万人都是高估。在收集希罗多德关联文献上,徐松岩先生已经是高手,但在我眼里也就那样了。
 
收集了以后,才能谈释读。海量的人就是倒在了第一步,徐松岩先生也倒在第一步。但愿徐松岩先生在有生之年能迈出第一步。
 
其实,我才是《希罗多德历史》最详注者,你要想知道真正的《希罗多德历史》,我这关是几乎绕不开的。很多人没发现罢了。《希罗多德历史》的时间线,就是来自牛顿《古代诸国年表》,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查证,我已经将其年表部分译为中文。
 
为了更方便大家了解《希罗多德历史》,我直接告诉大家,这本书是洛伦佐·瓦拉在约1457年完成的。
 
为了更方便大家了解瓦拉伪造了《希罗多德历史》,我对其列出了15条铁证,软伤等问题,就不计入了。
 
伪史案,属于史学问题,属于教育学问题。史学、教育学崩溃后,带来的影响是全面而深入的。
 
很多人觉得我很有情绪,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到底什么是辨伪。等那些人来辨伪了后就知道我为什么情绪那么大了。如今,反西史辨伪,反到自觉承认自己是汉奸的都有了。
 
这还算小事。党妹在旅顺博物馆门前跳舞,是国耻?郭敬明先生为什么在小说里,不能写21世纪上海有法租界?因为这些都是国耻。伪史案已经不是国耻那么简单,而是百万伪军再次问世。
 
一个人犯罪其实没那么可怕,可怕的是犯罪了,而不感到羞耻。印度,就发生一起48人轮奸一名女子的事件。而中国东晋时期,一群军人缴获了贼人虏来的几千名女子,准备分了回去。太守就对这群军人说,如果我们把这些女子视为自己的所有物,和贼人又有什么区别呢?于是,军人们就释放了这群女子。这就是中国文化,这就是文化的力量。但现在,中国文化崩了。几乎所有人都在有意无意地引用伪史,却不感到羞愧。更甚者,出现了党妹、郭敬明先生之流。
 

什么都不做,就无愧列祖列宗了?

党妹亵渎旅顺博物馆

什么都不做,就无愧列祖列宗了?

党妹是倒下了,但这本书和这本书的作者可没倒下。

 
什么都不做,就无愧列祖列宗了?我是觉得不可能的。
 
如今,西化之后,文理分科,辨伪圈处于无人状态。本质原因是天文学、数学属于理科,而辨伪属于文献学,属于文科。这也是中国文化坍塌的原因之一。
 

什么都不做,就无愧列祖列宗了?

陈晓旭的心理,其实是大部分人的心理。

一个人没有基础,就很难看懂某些事物。
 
证伪的方法,早就是满地都是。
 
比如,天文学专著问题。我们通过中国历史就知道,先秦、两汉是罕有天文学专著的,只有孤零零的一本《周髀算经》,《周髀算经》还很薄,天文学专论寥寥无几,《史记》《汉书》才是真正的天文学专论。两汉的大部分文人都是天文学家,比如孔安国、司马迁、扬雄、桓谭、贾逵、马融、郑玄等人。先秦、两汉没有职业天文学家一说,这一时期的每个学者的特点是什么都会。到了东晋,有了几篇天文学专论,但几乎都已绝迹。到了宋代,我们才能看到天文学专著,比如《新仪象法要》。但宋代的天文学专著都很薄,且屈指可数。
 
而现在,威尼斯出现了三部《天文学大成》,欧美学者却说,只有一部,且来自古希腊。这个逻辑就违反了历史应有的发展道路。
 
证据不仅来自中国,西方自己的历史也能证明《天文学大成》是伪造的。
 
我也是在这几天才明白,西方历法的一个细节问题。
 
西方最早的是《十月历》,也叫《罗马历》,一年被分为《十个月》。据伪戴奥里先说,为了就纠正《十月历》的错误。凯撒命古希腊人索西琴尼对历法进行了改革,于是有了《凯撒历》,也叫《儒略历》,颁布于公元前45年1月1日。其中,7月是凯撒月,8月是奥古斯都月。
 
现在发现问题了吧,8月是奥古斯都月。凯撒是被暗杀的,他怎么知道暗杀之后的事呢?凯撒是不可能知道罗马未来的继位者一定是奥古斯都,凯撒希望自己永驻人间。
 
这一系列证据说明了,有人在伪造历法史。实情是,《凯撒历》是奥古斯都或奥古斯都以后的人定出来的,而取名《凯撒历》,仅是为了纪念凯撒而已。《凯撒历》问世以来,一直到1582年,就一直名为《凯撒历》,从未改过。但325年,又改历了,这说明,《凯撒历》的命名规则,确实只是纪念凯撒而已。我在这里取名为《凯撒历》是为了直观地告诉读者发生什么,《凯撒历》一般被译为《儒略历》。
 
弄明白西方史真实存在的四部历法,即《罗马历》《儒略历》《尼西亚历》《格里高利十三世历法》,《天文学大成》和古希腊历史不攻自破。
 
但历法史里面潜藏了很多知识,比如说历法应该怎么制定,很多人是没有概念的,很多人打小就不喜欢数学,文科成了他们的避难所。历法史也潜藏了很多文科内容,同理,很多人打小就不喜欢文科,理科成了他们的避难所。这就是为什么辨伪者寥寥无几的根本原因。
 
一个人如果在体制内就衣食无忧了,自可去辨伪,可是,体制内是几乎不能辨伪的。体制内的人才发表一篇高论,等会,各种人就来敲门了。原因是体制内说人际关系。
 
所以说,进体制是死,不进体制也是死。读书是死,不读书也是死。
 
我现在已经给世人上了一堂生动的课,用异常生动的表现手法,告诉世人,什么叫“藏之秘府,莫示于人”。
 
在过去,图书馆只有一家,那中央图书馆,这个图书馆叫秘府。秘府的意思就是“藏之秘府,莫示于人”,比如《尚书》原来就珍藏在秘府中,不轻易给人看的。两汉时期,一般的读书人都无缘得见《尚书》。
 
如果知道书籍的历史的话,便能知道,伪史中的许多事迹有多假。伪史谈及的几千本书,甚至几万、几十万本书,是不可能的事情。现在已经翻译进来的,就有几百本之巨,这早就是赤裸裸造伪。
 
以前会说借书,原因无它,因为书太贵。很多人又不满借书者,因为有些人总是有借无还。但这个现象,只有中国历史能看得很明晰。
 
本特利写《论法拉利斯的书信:以回应尊敬的查尔斯·波义耳的反对》的根本原因是,本特利在某一时期是图书馆管理员,查尔斯问本特利借法拉利斯的书信一书,不知何故,本特利没借。查尔斯就非常不满,开始攻击本特利。于是,本特利写出这本书,告诉查尔斯,大致意思是,这书不借给你,是为你好,因为它是伪作,证据之一是古希腊人法拉利斯身为西西里岛的僭主,居然不知道自己使用什么货币。
 
只要是真实的历史,只要是书籍史的初级阶段,借书是一定存在的,且借书极其困难,这些问题汇总成一句话便是“藏之秘府,莫示于人”。
 
不信的话,可以去尝试下,借一借1474年《希罗多德历史》来看看,最好是能把梵蒂冈的底本借出来看看。
 

什么都不做,就无愧列祖列宗了?

祝愿西化派能早日见到它的真容,1474年《希罗多德历史》

 
中国古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非常现实的,没有西风颂那么飘。
 
西风颂已经颂成什么样子,你参与辨伪了以后就能明白。
 
人教社出了问题后,有人用日本的小学教科书来说明问题,获得大量的好评。播放量估计抵得上我一年的点击量。
 
日本的小学教科书上还懂得学汉字,学用毛笔写汉字,学珠算,很好,很好。那怎么每一回中国有难了,你们都不记得这些事?
 
元末,你们参与打劫了吧?
 
万历朝战,是你们发动的吧?
 
甲午海战,是你们发动的吧?
 
为什么西化派会说,中国古人会吃人?因为日本有个学者叫桑原骘藏,他写了《中国人食人肉的习俗》。
 
因此,看到这个视频的时候,我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悲,我也不知为什么点击量会那么高。
 
这年头,古代艺术只要稍微有点变化,就基本来自古希腊,不少中国学者执这个观点
 
这年头,有说甲骨文来自楔形文字的,有说仰韶文化是古埃及人创建的,诸如此类的事情不胜枚举。
 
黄河清的视频放出来后,“我是江无情”“安森垚”等人就开始攻击黄河清了,美名其曰大义灭亲。这不是我扣的帽子,“我是江无情”真说过这话。
 
有的是明着说,你们这些没见过古希腊建筑的真可怜,要多出去走走,其实徐松岩先生放自己在伪古希腊建筑前拍的靓照,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所以我说,那你们这些没见过底本的,不是更可怜?也不用找了,找不到的。所以,我要给你们上一堂生动的课,告诉你们,什么叫“藏之秘府,莫示于人”。
 
强烈建议西化派去苏富比、佳士得买一本来看看,也不贵,只有几十万美元而已。但千万不要去竞价,这东西可以是无价的,不然也不能叫孤本了。
 
作为古希腊信仰者,从来没见过底本,这真会被人笑话。
 

什么都不做,就无愧列祖列宗了?

瞅瞅,这是什么?这叫母版《伯罗奔尼撒战争史》,1452年底本。

爱了一辈子古希腊,却连底本都没有见过,我都为古希腊学者、古希腊粉丝感到羞愧。

改革这么多年,一套教科书都编不好,还有资格说,几十上百人,好几组人在编写教科书。改革这么多年,什么都没学会,学会跟在郭敬明先生等人后头,给外国人送钱。
 
西化颂是数不清,比比皆是。
 

什么都不做,就无愧列祖列宗了?

什么都不做,就无愧列祖列宗了?

 

什么都不做,就无愧列祖列宗了?

什么都不做,就无愧列祖列宗了?

什么都不做,就无愧列祖列宗了?

什么都不做,就无愧列祖列宗了?

知道结婚的时候,为什么穿红戴绿吗?因为在古代,颜料不常见。所以,穷人、下贱人经常被称为白身、素衣。

什么都不做,就无愧列祖列宗了?

什么都不做,就无愧列祖列宗了?

伪史无处不在,比比皆是,有时候,就是无话可说。
我记得我爷爷,在90年代末期,大清早,还要大老远去挑水。房子里是有自来水的,但我爷爷就是要省那点水钱。很多家庭都是这样。温州的一家包子铺,是一家老店,1元钱的馒头老大老大。这些事情就发生在我们身边。国家这么努力是为了什么?就是希望养一些文化人出来。
 
“凡有地牧民者,务在四时,守在仓廪。国多财则远者来,地辟举则民留处,仓廪实则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辱”,这是《管子》说的。
 
“夫王道之治,先除人害,而足其衣食,然后教以礼仪,而威以刑诛,使知好恶去就,是故大化四凑,天下安乐,此王者之术”,这是桓谭《新论》说的。
结果如何?马圣人、恩圣人的话被反复引用,国人已经基本不知道《管子》、桓谭了。
 
“正像达尔文发现有机界的发展规律一样,马克思发现了人类历史的发展规律,即历来为繁芜丛杂的意识形态所掩盖着的一个简单事实:人们首先必须吃、喝、住、穿,然后才能从事政治、科学、艺术、宗教等等;所以,直接的物质的生活资料的生产,从而一个民族或一个时代的一定的经济发展阶段,便构成基础,人们的国家设施、法的观点、艺术以至宗教观念,就是从这个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因而,也必须由这个基础来解释,而不是像过去那样做得相反。”
上面的这段内容,不就是《管子》、桓谭说的?而且,《管子》、桓谭说得更好。桓谭说,要先除人害。比如,抗战时期,要先抵御日本的侵略,不是先吃饱饭。
 
当然了,古希腊是个例外,古希腊人是如何做到解决衣食住行问题呢?答案是靠杜撰。
 
某些人,你以为去伪古董前摆pose,是你的功劳,其实是不知道多少人的血汗。
 
国家本来想养出一条龙来,结果却养出一群虫来!
看多了,就忍不了,就拍案而起。然后,被人说,你哪来那么大情绪。
 
一下子,无话可说!

 

什么都不做,就无愧列祖列宗了?

 

附文:

《小时代3.0刺金时代(修订版)》:

6.1)第128页,第4行至第6行:

马路上到处都是贴着地面的湿淋淋的梧桐树叶,几百年前,当它们从法国移植过来时,它们肯定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如此入乡随俗地长遍上海各个昂贵的租界

 

错误说明:

《小时代3.0》是以2010年左右的上海作为背景。由“几百年前”等内容推出,上海法租界至少在1810年左右便有了。事实是上海法租界在1849年才有。按郭敬明的叙述,则上海被西方列强多霸占了至少三十九年。

再者,上海今天已经没有租界,租界一说不知从何说起。一定要称呼上海曾经的租界所在地的话,只能称旧租界。

6.7)第143页,最后1行至第144页,第1行:

而此时此刻,在浦西法租界的窄小马路上,在两边高大的法国梧桐树荫下,另外有一个人,也和我一样心急如焚。

错误说明:

今日的上海根本没有“法租界”一说。

9.4)第199页,第19行至第23行:

思南公馆神秘地一夜之间崛起在上海,它拥有低调内敛的陈旧外观,它将时光沉淀成加冕的皇袍,它像被上帝的大手赋予了一层最昂贵的金箔,它将上海大部分高调的五星级酒店瞬间衬托成了陕西煤老板在自家后院修建的养老院。在市中心租界区,这样一个别墅群,感觉就是一堆钻石码放在那里,只不过上面盖了一张灰色的布。

错误说明:

今日的上海根本没有“租界”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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