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 | 蒙古国,是怎么越混越惨的?

作者:坏土豆

本文转载自:一个坏土豆(ID:iamhtd)

深度 | 蒙古国,是怎么越混越惨的?

撰稿:野魔芋

第一部分:满脑子都是斯大林,蒙古铁了心离开中国

第二部分:蒙古,除了名字是自己的,其他都是苏联的

第三部分:苏联散了,蒙古瘫了,学谁不好非学休克疗法

第四部分:伪装成矿场的蒙古,是如何破产的?

第五部分:从反华到亲华,蒙古终究向现实低头了!

深度 | 蒙古国,是怎么越混越惨的?

蒙古脱离中国后,铁了心跟苏联,苏联倒了,蒙古锅都揭不开了。又跑去跟美日韩搞资本主义,把国家搞蹦了,混到最后还是得靠中国。

本文不讲蒙古怎么离开中国的,而是讲蒙古离家出走后,是怎么一路当工具国,并且越混越惨的。 

蒙古虽然是我们的邻居,但存在感很低,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海军只有七个人”这样的笑话上,最近的新闻就是疫情期间蒙古赠送中国的3万只羊。

蒙古位置卡在中国和俄国之间,被包的严严实实。人口320万,跟中国一个二三线城市的人口差不多,面积相当于5个四川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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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位置而言,蒙古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国家,可能是唯一一个敢向美国宣战的小国,美国想打蒙古,必须穿过俄罗斯和中国,美国再嚣张,也不敢搞这种事情。 
还是挺风光的,1206年成吉思汗建立蒙古国,1271年孙子忽必烈建立元朝,直到17世纪末被纳入清朝统治范围。 

1911年终于忍不住了,在沙俄的教唆下宣布“独立”,认沙俄为大哥,建立了博克多汗国,经过北洋政府与沙俄的谈判,签订中俄蒙协议,勉强保持住了对蒙古的主权。

十月革命后,沙俄换成了苏联,1924年,在苏联与第三国际忽悠下有蠢蠢欲动,成立蒙古人民共和国,定都库伦,也就是乌兰巴托。 

虽然蒙古铁了心要跟随苏联,不过在斯大林眼里,只想把蒙古当成一个工具,战略位置倒是次要,主要就是蒙古的资源。

二战中蒙古没少支援苏联,整个二战中,共向苏联提供了70万头牛,490万匹小牛,50万匹军马,600万张各类皮毛,1.5万套冬装。筹集了250万图格里克,以及10万美元和300公斤黄金,一万多骑兵团直接参加了保卫莫斯科的战役。

两者的关系就是,苏联找了个帮手和小弟,蒙古急着脱离中国找了个靠山,但这种不平等的关系,只能是蒙古被苏联牢牢的控制和剥削。 

苏联扶持乔巴山掌权,让蒙古学苏联搞社会主义,由于蒙古根本没有工业和城市,也没有资产阶级和工人阶级,只有牧民和喇嘛,于是只好团结农奴,打击喇嘛和大地主等封建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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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大林军队帮助下,或者说强迫下,僧侣被强制还俗,喇嘛被镇压。蒙古3%到5%的人口被弄死,2000座修道院和寺庙被毁。到1939年末共处决喇嘛2万多人,整个清洗遇难人数10万左右,相当于当时蒙古每6个人中就有一个人死亡。

这不是社会主义路线,这是苏联路线……

除了走斯大林道路,其他方面也是全盘照搬苏联,苏联干啥他干啥,斯大林清洗民族主义分子,蒙古跟着清洗,斯大林推行集体化,蒙古也集体化,苏联大饥荒,蒙古也大饥荒。

当蒙古铁了心跟随苏联时,就注定要成为悲剧。

除了人口之外,蒙古民族文化也被苏联洗劫一空,引入俄罗斯西里尔文字,大力推广拉丁蒙古文,抛弃回鹘蒙古文,跟韩国一样,年轻人都不认识传统文字。

其次,蒙古圣经《蒙古秘史》被列为禁书,不允阅读和研讨,成吉思汗被明确写为侵犯者、屠夫、恐怖主义分子,挨家挨户搜查成吉思汗的画像,书籍,相关学者、作家、诗人、歌手全被逮捕、流放、处决,尸体都是一卡车一卡车的拉。

外蒙总理就因为支持成吉思汗,以及回鹘蒙古文,于1941年被处死。蒙古政治委员因为发行成吉思汗邮票,在1962年被斧头砍死。

苏联的目的,就是从文化认同上,区隔开蒙古和中国。

中国也没放弃努力,期间进行了多次谈判,拉扯了几十年,效果都不太理想,1945年雅尔塔会议上列强逼迫中国承认外蒙古独立,蒋介石利禄薰心答应了,之后在苏联的操纵下进行了公投,97.8%的公民赞成独立,外蒙古从此开始远离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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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自1920年代后向苏联提供了不少物资,小弟只要听话,大哥肯定是不会亏待的,在苏联帮助下,蒙古的国有产业也开始慢慢发展。

仅在1948-1985年期间蒙古接收了苏联13亿卢布的经济援助,其中低息和无息贷款71亿卢布。当然,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接受苏联援助的蒙古自然是没有自主权的。

1952年,三十六岁泽登巴尔上台,这个人执掌蒙古三十余年,只有一个核心就是:追随苏联的脚步,唯苏联马首是瞻,经济上依赖苏联,意识形态上效忠苏联,政治上照搬苏联。

还十几次提议要加入苏联,但都……被苏联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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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登巴尔就是蒙古政治财富的代表,他从中学到大学都在苏联学习,二十四岁就当上了财政部副部长和国家银行行长,还娶了莫斯科卫戍司令的女儿。

一看经历,蒙古政客就明白了,要在蒙古从政,必须跟苏联沾亲带故,或者去苏联学习培训。

蒙古由此掀起了一股娶苏联妻子,去苏联留学的热潮,中层干部娶苏联人为妻者比例有20%,三分之二的省委书记毕业于苏联中央党校。

比如,一位叫阿勒坦格尔勒的小伙子,在入党后娶了一名苏联妻子,立即就被任命为食品工业部部长,第二年成为中央委员,二十九岁时就做了首都乌兰巴托市的第一书记。

泽登巴尔为了取悦苏联,在蒙古城市里推行俄式西餐,衣服、铁轨、插头全都俄国化,街头的雕像换成了斯大林、列宁,连国歌中都在歌颂列宁和斯大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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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黄种人长相,蒙古人在文字、语言、文化、服饰、行为习惯上都和苏联人毫无差别,走在乌兰巴托街上,有种到了莫斯科的感觉。

经济上也是向苏联看齐,搞一五计划,加入苏联的经济互助会,成为苏联的补给包,给苏联提供矿石,苏联则帮助外蒙古发展工业、运输业以及建筑业,顺带驻军保护,实际上蒙古就是苏联“第16个加盟国”,只是没有纳入苏联版图而已。

大家也都知道,在苏联的体制下,加盟国都是工具,只提供单一的功能,说是依靠,其实就是剥削,蒙古的畜牧业、工业、矿业、交通、科技、财政、贸易等全都被苏联控制接管。

有多夸张呢?苏联撤走之后,蒙古人连水管工具都不知道怎么用。

苏联专家和顾问遍布蒙古各个部门,负责经济计划的制定和实施,监督蒙古使用苏联的贷款情况。这些苏联专家和顾问的权力很大,跟太上皇一样,可以否决蒙古部长的决定。

在苏联的“指导下”,1960年代起,蒙古确实有了发展,各种工厂,国营农场逐渐壮大,牧民变成了农业工人,1962年开始大规模发展谷物生产,到1985年前耕地面积增加了20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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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由单一的畜牧业国逐渐变成拥有矿业、动力、燃料等工业体系的现代工业国,工业产值由1940年的12.77%上升到1980年的42.5%。城市人口比重上升到1989年的55.7%。

而所谓的军事保护,其实更多的是,中苏关系的恶化,苏联针对中国的布局。1962年起,苏军重新进入蒙古,在蒙古境内建军事基地,修军事设施,部署导弹。 

1966年,勃列日涅夫访蒙,与蒙古签订了为期20年的《苏蒙友好合作互助条约》,把驻军合法化。

大批苏联军事人员被派到蒙古,营以上、边防总队以上都有苏联军事顾问。蒙古军队作战指挥,兵力部署、军事演习、人事调动、军事训练等一切都是苏联做主。

蒙军的装备是苏式的,平常训练、条例、纪律制度,全照搬苏联军队,连士兵的皮靴裤衩、背心都是苏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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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驻军人员超过15万,是蒙古总人口的8%,分布在乌兰巴托四个区、全国十五个省、共有机场七个、五十五座兵营、六千八百个军官住宅。

蒙古,除了名字是自己的,其他都是苏联的,政治、经济、文化、军事无一例外。

终于,忍气吞声80年,蒙古的出头之日要来了,这还得多谢戈尔巴乔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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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戈尔巴乔夫把苏联改废了,老大哥根本无暇照顾小弟,心软的戈尔巴乔夫公开宣布放弃对各“卫星国”的内政干涉,1993年驻蒙军队全部撤出蒙古。

大哥走了,蒙古直接瘫痪,突然陷入“断粮”状态,国家的生产水平直接倒退10年。之前都是交钥匙工程,蒙古坐在家里什么都不干,一切资源都是苏联开发加工,房屋都是苏联建设,日用消费器都从苏联进口。

蒙古对外贸易额占国民生产总值接近100%,对苏贸易占80%。

苏联解体后,俄罗斯自己都不够用,根本不可能供应蒙古,叶利钦中止了对蒙古的援助,削减了对蒙古的能源和零配件供应,大批工厂企业处于停工状态。

种植业也因为机械、燃料、化肥供给中断,1995年谷物的产量不足1989年的1/3,蒙古直接退回到“马上民族”时代。

1990-1993年,蒙古经济连续4年滑坡,GDP一路下跌,从1989年的35.77亿美元跌到1993年只有7.68亿美元,全球排名157,比海地、马里还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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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带着家当走了,没留下一片云彩,没了苏联,蒙古内政也突然敞开了,看着东欧剧变,蒙古也想着自己革命,终于可以趁着生活困苦表达情绪了,大批对政府不满的群众和政治认识,开始游行示威,绝食。

在民意的强大压力下,1990年,蒙古人民革命党放弃宪法规定的领导地位,确立了多党制。1992年,修改了新宪法,名字改为“蒙古国”,原来的国旗、国徽全部换掉,宣布放弃社会主义体制,全力转型总统议会制国家。

好家伙,变得倒是挺快的。

直到这个时候,蒙古才算真正的独立,但是,想来想去发现还得找大哥,一眼就相中了美日韩,还和美国互相承认为所谓的“第三邻国”,盼望着能和美国进行政治、经济、军事合作,但是西方援助是有条件的,达不到他们的标准,一分钱都不给。

苏联是收小弟,美国可是找儿子啊,为了表忠心,蒙古就放弃了社会主义。

美国学倒没问题,当下一个日本、韩国,说不定也能混得不错,但是蒙古好的没学会,学会了休克疗法。

1991年1月,蒙古将60%的商品价格放开,由市场定价。同时借鉴了波兰、捷克等东欧国家的“投资证书”,把蒙古国的国有资产配成股份,向民众发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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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股票在老百姓手里一文不值,没读过书的蒙古百姓,根本不知道啥是股票,连游戏规则都没整明白,很多人随手就扔了,有心之人就趁机开始收购囤积,大量的国有资产被私人占有,1996年,超过一半的牧户手里牲畜不到100头,而某些人却拥有一万多头。

苏联都被休克疗法给骗了,蒙古也可以理解,但搞笑的是,蒙古的私人化政策是一个27岁人提议的,这就很离谱了。

这个年轻人叫卓喇吉日噶,父亲是蒙古前商务部长,母亲是前财政部长,哥哥是中央银行行长,年轻的时候在美国待了半年,学了点西方经济,觉得可以派上用场了,就跟几个大学朋友,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制定了蒙古私有化方案,关键还被采用了。

结果就是蒙古GDP直接从1989年35.77亿美元暴跌到1993年的7.68亿美元。

之后常年时间里,蒙古通货膨胀率成为全球前10,贫富分化越来越大,全国26.5%的人口生活在贫困线以下。越来越多人睡在乌兰巴托市的下水道、涵洞里,因为冬季下水道里的供暖管道能让他们渡过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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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寒交迫的蒙古,想起了“卖矿石”,开始大力搞“矿业兴国”战略。

蒙古啥都没有,就是矿多,就是一个伪装成矿场的国家,要不然苏联也看不上他。矿产资源探明储量排世界第七,有80多种矿产。

煤炭储量世界排名15

石油储量世界排名33

铀储量亚洲第二,世界第11

铜矿储量亚洲第一,全球第四

稀土储量世界第二,仅次中国

钼矿储量亚洲第一,世界第十

磷矿储量亚洲第一,世界五位

萤石储量亚洲第二,世界第四

卖矿是个不错的选择,蒙古从2004年到2008年,经济增长达到9%,到2011年,增速达到17.3%,亚洲第一。经济总量从2000年11.37亿美元,增长到2013年125.8亿美元。

数据看起来不错,国家是有钱了,但是呢,钱没分给老百姓啊。

蒙古不像中国,有北上广深等很多大城市,就一个乌兰巴托,有钱没钱的都往首都跑,从2000年到2006年,乌兰巴托人口增加了21.7%,大多是因气候等原因而失去了牧场的牧民,他们没有固定工作,只能靠打短工度日,生活处于极端贫穷之中。

即便是这样,美国总统小布什访问蒙古的时候,还称赞蒙古是“地区乃至世界范围内转型国家的典范,是草原上的加拿大”

其实的蒙古的矿老板挣走了,经济命脉还是掌握在少数寡头手中,这些人中都是政府官僚们的子女,他们开豪车,住高楼大厦,子女去外国读书,穷得的人饭都吃不起,只能住帐篷和矿井,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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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老百姓不傻啊,天天卖矿,自己还是没钱,怨声载道。但统治阶级不可能把自己的利益分给老百姓啊,得找个的说得过去的原因,找来找去,把气撒在了外国投资商身上,外资很大一部分是中国,这也就是蒙古反华的根源。

蒙古觉得外国资本、外籍劳工抢了自己饭碗,把蒙古财富榨干了,但他们没意识到如果没了外资,他们连一快矿石都卖不出去,因为他们连挖矿都是个问题。

但蒙古不管,2012年《限制外国投资法》出台,限制外资参股超过49%的项目需提交国家议会决定,企业的外籍劳工数量不能高于20%,蒙古经济一夜回到解放前。

不仅外资纷纷逃离,又非常倒霉的赶上了煤炭、铁矿石、铜等大宗商品价格急剧下跌,2011-2016年,全球铜价从10000美元下跌到4500美元,蒙古外国投资暴跌85%,GDP增速从2012年12.4%降到了2016年的负1.6%,货币图格里克贬值60%,一半企业停产,本国金融直接崩盘。

2016年8月,蒙古财长宣布国家破产。2017年,开始举国还债,欠债230亿美元,相当于GDP的280%。

最后依靠国际国际货币基金组织55亿美元的救助才挺过来,躲过了国家主权债务违约,这笔援助中国就占了22亿美元。

在国内经济一塌糊涂的情况下,反华就成了政治正确,在加上上下两个大邻居的压力,蒙古民族主义泛滥的一塌糊涂,达亚尔蒙古,泛蒙古运动,白色纳粹十字,站立的蓝色蒙古,这些组织层出不穷。

中国与蒙古搞经济技术合作,投资开采煤矿油田,被认为是掠夺资源,抢夺财产。中国游客多次在蒙古受到极端组织人员的人身攻击和侮辱,印度驻蒙古大使,因为长得像华人,在大街上被打成重伤,倒是韩国人和日本人反而是优待,不敢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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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树立敌人呢,蒙古也是有考虑的,英美不敢惹,只有中国符合,历史上就有矛盾,前任总统巴特图勒嘎就是靠反华才当选。

不过呢当选后,就变脸了,直呼真香,访华、修路、一带一路忙得不乐乐乎。 

蒙古领导人对内打民族主义牌,对外还是要考虑现实。蒙古终于明白认大哥的发展道路是不行的,历史上先后依靠苏联、美国,现在蒙古终于明确了立国策略,就是平衡各方力量,为本国谋取最大利益。

不过,蒙古也很纠结,想讨好所有人,完全不现实。

美国经济实力确实强,能取得美日韩支持再好不过了,但美国离蒙古太远了,卡在中俄之间,让美国想在蒙古部署中程导弹和军事基地,俄罗斯、中国岂能坐视不理?这种事蒙古是不敢做的。

于是蒙古选择维系中俄,先跟俄罗斯签署了《乌兰巴托宣言》,免除了蒙古所欠债务的60%,签订了友谊和全面战略伙伴关系的新条约。

2013年,蒙古提出了建设连接中蒙俄三国铁路、公路、石油、电力、天然气五大能源领域的“发展之路”项目,还积极在中国和俄罗斯之间设下多个边境口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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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想几方都讨好,但事与愿违,俄罗斯离的太远,出口美国日本其他国家没有出海口,还得借道中国,这样一来,运费高,竞争力小,得不偿失。

离得近的中国自然而然就成为蒙古的首选,蒙古向中国出口矿产资源,换中国的机械设备、建筑材料、日常用品、机电商品、零配件、化工产品、工业制造品等。

每天都有数千名蒙古“倒爷”,开着卡车排队来到二连浩特关口购物扫货,早晨开始进入中国境内,下午关闭海关前满载而归,物美价廉的中国制造,蒙古已经离不开了。

前面说了,由于2011到2016资源价格下跌,蒙古GDP连跌5年,这个关键时候还是的依靠中国才缓过来,蒙古的外资企业,一半都是中国合资,在蒙古的出口对象中,中国占到87.9%,俄罗斯占到1.1%,日本只有0.4%。

即便是蒙古想权衡几方,也很难做到,还得依靠中国。

于是蒙古开始屡屡表示友好,疫情期间,蒙古向中国捐款20万美元2只万口罩,许多省份自发捐三万只羊。用鞭子赶着送到中国,这当然是谣言了,羊都是屠宰后检疫合格送到中国的。

捐羊这是还真不是蒙古抠,是真的穷,人均GDP只有中国的三分之一,经济全靠采矿业和农业支撑,一个占比23.43%,一个占比14.83%,除了矿和羊,也没啥产品可捐了。

矿业和畜牧业,本是蒙古发家的利器,却被自己搞得一地鸡毛。

采矿业,蒙古提供的都是基础原料,附加值低,天天卖也没攒下多少钱,其次蒙古挣的钱,一直在用于偿还贷款,未来还有97.3亿美元的债务要还,所以和中国的贸易是无法停下来的。

另外,随着全球气候的变化,开垦和修筑道路,蒙古草原植被遭到大量破坏,畜牧业发展面临瓶颈,国土面积约47.2%土地已经不同程度的沙漠化,每年以10%的速度在增长,夏季也见不到风吹草地见牛羊的画面,畜牧业不进反退。

2021年3月的蒙古沙尘暴,一路南下波及了我国西北、华北、黄淮、江淮等地,沙尘面积超过380万平方公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个月后,蒙古草原大火绵延1800平方公里,直接烧到了中国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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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看起来面积很大,但70%的国土面积都是荒无人烟的,2018年蒙古城市人口占68.5%比中国还高,全国总人口的46%住在乌兰巴托,第二大城市额尔登特只有8万人,而第三大城市达尔汗只有5万人。

这都是牧业经济破产的后果,没处去的牧民全都跑到了首都。

现在看来,蒙古混的挺惨的。

蒙古离家出走,自立门户的100年里,透露出来的问题就是犹豫不觉,蒙古从总统到百姓,都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只能在犹豫和担惊受怕中,来回横跳,政策方向朝令夕改,一会苏联、一会美日韩、一会反华、一会又亲中国,到头来搞的国家原地踏步。

蒙古卡在中俄之间,虽然无奈,但只要蒙古不上头,不作死,利用好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和资源,和中国搞好生意,攒攒钱,把基础设施修一修,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一点都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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